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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8年初,满目疮痍的南京街道,一位跛足的男人正一瘸一拐地前行。

他是南京一个文化机关的职员,名叫李克痕。

就在一个多月前,日本侵略军攻占南京,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,同时对妇女实施大规模强奸。

南京沦为人间地狱。

因为跛足拖累,李克痕没能逃离,却也因跛足逃过了被直接虐杀:沿途遇到的日本兵肆意在语言和肢体上侮辱他,却不屑于杀掉他。

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,妇女更是不见踪影。中华路一带房屋基本上全烧了,路边的水潭里浸着尸体,空气里是难闻的臭味。

日军正在活埋南京市民

选自《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图集》

在一个巷口,一具女尸浑身赤条条地躺着,乳房被割了下来,凹下的部分呈黑褐色。她的小腹被刺刀捅破了好几个洞,肠子流了出来,下体里还塞着一根木头……

李克痕不忍再看,他接下来几个月的见闻是这一天的重复:日军进南京城后,除抢、烧、杀外,更重要的是奸淫妇女;11岁的幼女,50余岁的老妇,都不免被辱,轮奸后,都被杀死。

资料图:入侵南京的日军正在侵犯一位老人

侥幸逃脱屠杀的李克痕,用文字记录下了这段惨案:“花姑娘,整群结队的‘花姑娘’被捉到,有的送往上海‘皇军娱乐部’,即慰安所,有的专供敌人长官泄兽欲。一般敌兵到处搜索女人,在街上、在弄堂口,许多女同胞被轮奸,惨叫和狂笑突破了死城的空气,送到我的耳鼓里,不禁使我战栗,我不知是恐惧,还是愤恨……”。

李克痕看到的,只是苦难的最表层。毫不夸张地说,死亡,是上苍此刻给南京女性最仁慈的结局。

被日军屠杀后,堆在南京江边的中国人尸体

选自《村濑守保写真集》

2、【饭团】

活着的女性被抓到了哪里?慰安所。

1938年初,日军军令部明确指示:“为能有效地降低日军驻海外士兵的强奸发生率,以减少被占领国人民因此而采取的对日军巡逻队的报复行为,各部队应迅速建立一个能使日军兵士在作战空暇时,在性方面可得以充分满足的机构。”

在日本军方的主持与支持下,慰安妇制度迅速在上海、南京等地实施。

南京,一方面因在中国所处重要地位,另一方面由于日军驻军较多,因此成为了慰安妇制度的重灾区:日军参谋部专门提出了关于建立南京慰安所的提案,这个提案,获得了日本军部审议通过。

在整个中日战争期间,南京是日军设立慰安所最多、实施慰安妇制度最完善的城市之一。

有学者通过查阅档案、寻访幸存者等方式确认,在日本统治南京的8年期间,除了占领初期临时设立的慰安所难以统计外,日军在南京较长期设立的慰安所,多达40多家。

从日本人进入南京开始,南京的女性,不管是老的还是年轻的全都遭殃。

资料图:南京女性被押入慰安所

日本人从南京下关把女人们装上煤车,送到村庄,然后分给士兵,一个女人供15—20个人玩弄。

组织者会在仓库或者营地周围选个有阳光的好地方,弄点树叶之类铺好。士兵们则拿着有中队长印章的纸,脱下兜裆布,等着轮到自己。

这种恶行持续了整整8年,直到日本战败投降。

南京阜宁慰安所资料照片

仔细看可以从图中看出“慰安所”横幅

8年间,南京及全中国的女性都被卷入了战争最残忍的齿轮:战争同时碾压男性和女性的血肉尸骨,而女性还要在死亡之前再遭遇一层地狱。

一个姓宫本的大尉,在日军侵略南京的第四天给友人发了一封信。信中详细讲述了南京下关煤炭港附近,一个人间炼狱的真相:

“晚上,我们接到命令,让去军需部新建的慰安营,接受慰安。慰安营是由木板搭的简易房子,离下关煤炭港不远;里面关押着近300名慰安妇,毫无疑问,她们是这次胜利的战利品,也是在当地征集的女人。我们到达时,她们已经全部被强暴得温顺了,如同一群猫卧在地板上,守着炭火,一丝不挂,也不收费,只是等待着我们上去。有的饿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,也许是怕她们跑还是怕她们挣扎,每个士兵都发了一个饭团子,说是捎给你用的女人,这是她们全天的口粮。女人们见到饭团子,红了眼,夺过去就吃,全然不顾我们在她们身上干什么……待我们集合等待离去时,又有80多名当地女人被押进来,填满有些体力不支的慰安妇的位置。”

资料图:日军正进入“慰安所”

这些女人,甚至没有上厕所的机会,有时小便失禁,下腹便到处是日本士兵的体液和自己的尿水。

饥饿,是日本人控制慰安妇最简单的手段。

女人们只能在日军发泄兽欲时,在他们的肚皮下面吃一点饭团。

有的人躺下去就再也未能爬起来;有的被虐杀而死;有的不堪蹂躏自杀身亡。

活着的,苟延残喘形同僵尸。

若被折磨出疾病或精神失常,则被赶到荒野等死。

对于稍有不从或反抗的女人,日军轻则施以饥饿,重则用军刀割其乳房、剁其手足,甚至让狼狗将她们一片片撕烂示众,借此威胁其他慰安妇。

在这无间地狱里,日本兵排着队对一个女人施暴,把她肚子弄得鼓胀,好似怀孕了。在被欺辱的间隙,一个年龄大点的女人就上前帮她揉肚子,瞬间,血水混着腥臭的体液流了出来,淌了一地。

3、【小贺与阿英】

剥夺名字,是日本人除了饥饿之外控制慰安妇的第二个手段。

这种粗暴的方式剥夺了她们为人的基本标识,让她们只能以编号为名。

长得越好的,号码越靠前。

半个多世纪之后,幸存的慰安妇回忆起那段苦难,还是清清楚楚记得自己的“编号”,用屈辱又痛恨的语气,说出“我是一号”这样的话。

更可恨的是,日本人有时候甚至会把编号刺在慰安妇的肩膀上,这种记号伴随终生都难以抹去。

在慰安所里,女人们失去了身份的区别,个性的区别和一切区别,全部都只剩下一个作用:成为日军的性奴隶。

她们中有老妪,有怀孕的人,有13岁的孩子,还有大学生。

文弱白静,戴一副近视眼镜的小贺是中央大学学生,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,家住升州路。

南京沦陷时,她为照顾患重病的母亲,随家人躲入了阴阳营难民区。秩序稍定后,她与家人刚回到家中,即遭几名日军的抢劫与强暴,保姆被奸杀,母亲受惊吓而死,她被日军强奸后,抓进一家慰安所。

不久,她不堪折磨,精神崩溃,又抓又咬,于是日军将她开膛剖腹,割掉乳房,野蛮地杀害。

其他慰安妇连她完整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
小贺是被抓入慰安所的女性的缩影。虽然我们从史料中得知了她的遭遇,却至今无人知道她本来的名字。

她就和其他遭遇了暴行的女性一样,湮灭在了不可追溯的苦难中。我们只能打捞出她们的遭遇,却无法还原她们原本可以拥有的一生。

和小贺不同,13岁的阿英是被骗入慰安所的。

招工的人说他们招的是保姆,但事实上招募她的是汤山高台坡慰安所的日籍老板。

这便是日本人除了直接掳掠外,获取慰安妇的第二个途径:用招募洗衣工、保姆、女工的方式,从当地搜罗幸存的女性,全部投入慰安所。

在高台坡慰安所,日军在大通铺上办事,“慰安妇”每个人之间只用布幔相隔。13岁的孩子啊!流血了,疼极了,挣扎着掀开日本兵,对方拿起刺刀就捅进了阿英的大腿。

她拼命爬,爬到门口,好多人围在门口看着……

如果你以为这就是慰安妇苦难的极致。

那你显然还没准备好看接下来的内容:人类在残害同类时,显露出的人性残暴与阴暗远不止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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